想到這裡,他冷哼一聲,把水杯放下,走到沙發旁邊坐下,說道:“真難服侍,也隻有我能服侍你!要是給你找個護工,肯定得把人給嚇著。”,“嗯,我落的幾道穴位是有止痛效果的。”念穆點頭,雖然南宮肆能忍這些疼痛,但是身體能少遭一點罪還是要少遭一點罪比較好。,她話音落下,便注意到念穆手中還拿著針,確定是她給南宮肆紮了針,便皺眉問道“你對病人做了什麼?現在病人最重要的就是養傷,你給他亂紮乾什麼?你是醫生嗎?”。